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鈴木涼美女士,你仍期待同時收獲憐愛與尊敬嗎?
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陸曉婭:重構老年
“沒有一個固定的‘我是誰’,你不斷地在成為‘我是誰’,不斷地建構自己,永遠在becoming myself,一直到老,一直到死,becoming myself才結束”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皮埃爾·蘇拉奇:“將黑色從黑暗中解放出來”
2019年圣誕前夕,盧浮宮在蘇拉奇百年誕辰之際為其舉辦作品回顧展,蘇拉奇成為繼夏加爾和畢加索之后第3位獲此殊榮的在世藝術家。 “影響我至深的,其實是另一種光,它從黑暗之地迸射而出,那是我們每個人內心的幽暗角落,所有人身上都攜帶黑夜,觸動我的,正是這黑夜之光”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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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羅:“有多少人愛我,就有多少人恨我”
這屆世界杯,誰是話題最多的球員?C羅是一個。他幾乎拿遍了職業球員的所有榮譽,唯獨沒有世界杯冠軍。他苛刻要求自己,保持高度自律,用行動去回應爭議。他說“有多少人愛我,就有多少人恨我”。作為一位37歲的“老將”,這或許是他圓夢世界杯的最后一次機會。 -
蘆葦:我從來都有孤獨感
《霸王別姬》 和 《活著》 之后,蘆葦成為在電影行業內享有聲望與號召力的名字,他亦開始了持續創作的長路。他用笨拙質樸、緩慢踏實的腳步書寫,像極了田地上勤懇的農民。 2022年10月,蘆葦的新書 《電影編劇沒有秘密》 面世,他在其中詳述編劇歷程,點評近年國內外電影,坦誠如昨,犀利依舊。 2020年以來,伴隨著新冠疫情的蔓延,中國電影行業的發展進入低潮期。三年將盡,我們與這位入行三十余年的編劇展開對話,聊了聊電影行業的過去、現在和未來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中國電影有了新的問題——對話蘆葦
“只要有電影人就會有希望,有時候很渺茫,有時候很艱難,有時候很困苦,但依然有一種可貴的東西,它是最后的一種動力。它是種子,是一種精神,所以我覺得它依然會成長,它也會發芽,它也會進入新的時代”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林毓生:“我所有的研究,都與我的個人關懷有關”
他希望站在生活和歷史的中心,竭力探求人類現實的深度,盡可能地挖掘其意義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于堅:讓我永遠帶著雨而不是傘
“我抵達的這個源頭位于扎那日根山海拔4875米處的一塊巖石旁。2006年9月18日中午12點左右,我來到這里,看到未來的大河就從這石頭下淚水般地冒出來,我踉蹌幾步跪了下去,我一生從來沒有這樣心甘情愿地下跪過。泉水在我的兩膝下汩汩而出,那不只是出水的地方,也是諸神所出的地方,是我的母親、祖先和我的生命所出的地方,一個世界的源頭??!” (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) -
白樂桑:走在漢語世界傳播的道路上
(本文首發于2022年12月1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對話法國漢學家白樂桑:“白樂桑教授的字本位”, 不只是白樂桑的“發明”
老師說中國是China,那“中”是什么?“國”是什么?我們一看就看得出是兩個字,必須有釋義啊。但我們發現教科書里沒有這個釋義,我們馬上舉手問老師?!袄蠋?,中國是China,可是‘中’呢,什么意思呢?”你說“中國”的同時,別忘了“中”也是一個相對獨立的東西,這是中文獨有的知識和特性。 漢語教學的增長趨勢、增長速度——差不多從2000年,更確切地說是從2004年后開始,增長速度劇增。就相當于一架飛機,起飛前它在跑道上加速滑行,越來越快,2004年起飛,就像起飛的那種增長速度。但我覺得,除了增量的迅速,最重要的還是質的變化。 中國對外漢語學界長期較少關注到自身學科的歷史,這也許是一個觀念的問題,就是沒有把學科的歷史當成學科本身的一部分。所以,我這個從事對外漢語教學的西方學者,自然而然地就對學科的歷史一直非常重視。 (本文首發于2022年12月1日《南方周末》)